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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到头,只有过年才摸得到钱红包现金钱包压岁钱


一个梦想:数钱数到手抽筋。

——今天的编辑 彭主任

大年也过完了,收获很多。

初一到十五,见了很多一年到头才会见到的亲戚;见了很多香肠腊肉鸡鸭鱼肉;见了很多再也不会往来的相亲对象;见了很多公园寺庙里的人山人海、水泄不通。

当察觉到,过年这段时间,我可能见了这一年中最多的现金、红票子,我的眼,开了。


上一次见到这么多现金,那还是上一次过年。

这也不能怪我,现在出门带个手机就可以搞定一切。天桥下做小本生意的,都会主动问你微信还是支付宝。同样是伸手,以前是准备接钱找零,如今是递不同的收款码。


过年不一样,即使电子红包有各种定制的红包封面,但走亲访友给压岁钱,发利是红包,还得是去银行兑换现金,塞进红包里,再规规矩矩送出去。


世道变了,人就是这么现实和“渣”。只有在过年送钱的时候,才会想起现金。

过年前,疯狂取现金,每个机器都没有钱;过完年,排队存现金,每个机器都存满了,银行满地是空红包。



不知道你们身边有没有这样的事发生,临近过年,周围的人就在计划红包的个数,这两个红包是给外公外婆的,这个装500,给小侄女儿。

提现,先不去银行,而是在周围问一圈,“谁有现金可以兑换,越多越好”。翻遍衣服、钱包里外兜,你有三百,他有五百,一整个操作就是“众筹式提现”。


随身携带如此巨额现金的人,就是一台移动ATM机。移动ATM机也很乐意,“不用专门找地方存钱,终于把现金花出去了。”

明显,过年期间用到的现金远不止1000块。


回老家,朋友@白婵 第一件事就是坐上TAXI,叫司机拉上自己找个就近的取款机。

司机大哥心肠好,“你要好多?我和你换。”

“两个侄儿侄女儿,每个要给几百。我爹满70岁,还要准备个7000的红包。”

随身有几百块的司机大哥,以为自己很多,顿时哑口无言,载着@白婵 在县城找取款机。过程有一种开盲盒刮彩票的快乐,“你猜,下一个地方还取得到钱不。”

接连跑空好几个,过年前夕的取款机,比伊藤的新年预制菜还抢手。钱,早就被取得一干二净。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还有现金可取的机器,大概是好久没取过现金、按机器的手也生疏了的缘故,高考数学考了一百三四的@白婵 ,取了8000。

上车,开出去了很长一段,@白婵 反应过来。“钱没取够,师傅,你再帮我找个银行,我还要取。”

本来@白婵 该取8800的,那个提款机每次最多取3000,“我取了2个3000,1个2000。”彻底晕后,“少取了800。”

平常不爱现金,要凑红包钱时,跑断腿。很难说这不是一种来自现金的惩罚。



有人说,现在的纸币就是留守儿童。

终于,在这一年一度,难得的和现金相见的时刻,你才发现,纸币长变了,更新了版本。


在银行柜台上换钱的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我:帮我换50张一块的,30张两块的,20张十块的……

柜姐:两块的纸币?现在哪儿还有哦。

我:……

两块的纸币早已被取消,“什么时候开始的?50块面额上的布达拉宫,竟然是金色。”


新版的10块20块,没想到,水印里全是很乖的荷花、兰花……




捏着一大把钱,你看了又看,数了又数。只有过年的时候,才会有机会手握一大把钞票,也才会感叹,“原来1万块有这么厚”。


每年,我同桌@冰川 的外婆都会提前给在银行工作的儿子打好招呼,“帮我取一些一块、五块的零钱”。

儿孙们回老家打一块两块的小麻将,都要先到外婆那里兑换。外婆很早就知道,小辈们,身上都不会有任何的块票。

磕着瓜子,打着家庭麻将,算着半天算不清的牌钱,结束时,或许还会漏几张钱在机麻的钱盒里。

也可以用瓜子花生当牌钱,最终结算转账,但比真金白银的现金,少了很多说不清的乐趣。



正是银行卡里的数字,在从银行取出来后,变成许多许多现金的时候,才会感觉到,真的要过年了。

握着现金的感觉很爽,但很少有人想长期持有。

年前,从县上的ATM机取了钱装红包,给别人。年后,@海瑞 又走向同一个机器,想把别人给自己的红包,存进账户。


很不幸,自助银行中,满地都是空的红包,和机器里的钱一样满,没有多的位置存任何一张@海瑞 红包里的钱。


年前去买东西会问:可以手机支付吗?

年后去买东西会问:可以现金支付吗?

当一个人揣着现金出门的时候,大概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正在找地方存钱,要么是过年钱还没有花完,准备想法设法优先花掉。

为了避免年前取钱不方便,年后存钱不方便的麻烦,不如就把红包放家里。今年过年收的红包,到明年过年,又会包出去。一收,一包,这就是一个完美的循环。


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你得清楚记得自己家里还有现金这回事,以及放在哪里。

赶巧要送礼金,翻遍几处惯常放钱的地方,床垫下,大衣包包里……都没有。忙活半天,最后@山药 在一只袜子里发现了自己塞进去的坨坨钱。




“袜子是藏在所有袜子的下面,最里面。”

这不是圣诞老人的礼物,这很像松鼠囤松果,忙活了一年,过冬的时候,忘了藏货的地点。

忘得彻底,突然在家里发现现金,明明是自己的钱,“像捡到了钱一样,快乐成傻子。”尽管这份“意外之财”并不是很多。


尤其是打开一本很久不看的书,发现里面还卡着当书签用的现金。书中自有黄金屋,古人没说谎。



同样都是一百块钱,现金和放在账户里,有时候体验起来就是如此的神奇。都是花钱,扫码付款的时候,不会心疼;现金,扯出去几张,就会心痛。

分明是说好把钱好好存在卡里手机里,攒一攒。但好像红包里的现金,更加存得住。

一直不拆红包,就一直不会动。想用也会嫌麻烦,早就不用钱包,甚至连卡包都过时了。



一张张、一坨坨现金,在现在,更多是变成了一种仪式。

讲究的长辈,会特意兑换崭新且连号的现金,凑一个吉祥如意的数字,装进给小辈的压岁钱红包中。


其实不仅仅是过年,结婚,去世,生日……都是见到现金的珍贵时刻。现金存在在每一个大型的人际互动、礼尚往来中,很难被手机转账取代。

它们和红包上写上的名字和祝福语一样郑重其事。不在乎钱多钱少,都是一份礼数和心意。当鞭炮不能放了,我们至少还有小红包可送。



今日编辑 | 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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