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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68岁男子,20年前为了“丧偶”的女邻居,抛妻弃女,把工资卡交给女邻居保管,供她儿子上大学,花10000元给她买房子,如今,这套房子征收20万,女邻居拿走所有的钱,改嫁他人,面对无家可归的老相好,她说:“你这个老无赖,不要缠着我,我跟你没任何关系。”


68岁的老彭,这天,当着众人的面跪在48岁的前女友曹秋华面前,可怜巴巴地说:“你不要这样对我呀,我现在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你想跟你老公好,我也不反对,但是,我的东西你要还给我。”


曹秋华一脸嫌弃地甩开老彭,冷冷地说:“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总是来纠缠我好不好?你真是个无赖。你知不知道,昨天被你一闹,我被老公打了。”


老彭不停地哀求:“秋华呀,我们两个人好了十几年,我为了你抛妻弃女,现在我只想要有个安身之所,做人要凭良心,你把我的房子还给我,我真的没地方住。”

曹秋华矢口否认,我跟你就是合伙做了几年的生意,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不要胡说八道。

这两人之间究竟是怎么啦? 请听我慢慢细说。

老彭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工程师,在村里也算是个体面的人,毕竟对于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他每个月有固定的工资,而且收入还不菲,是别人羡慕的对象。

而老彭的妻子则是个老实巴交的农村妇女,大字不识,没出过远门,只会做家务,善良,勤劳,任劳任怨。


老彭在妻子面前总是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觉得妻子配不上她,长得也不够漂亮,嫌弃归嫌弃,老彭也并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

但也并不意味着他不会,面对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他最终还是沦陷了。

曹秋华是村里的寡妇,丈夫去世的时候,她的儿子才8岁,孤儿寡母的也确实挺可怜,曹秋华家里有什么重活,累活,总喜欢叫老彭帮忙,老彭的妻子起初也没有太在意,毕竟曹秋华比老彭小了20岁,这辈份都可以当父亲了。


可谁知,不知哪天开始这两个人悄悄好上了,暗度陈仓后老彭尝到了甜头,被年轻温柔的曹秋华迷得晕头转向,为了能够天天跟她在一起,老彭居然向妻子提出离婚,老彭的女儿当时都20多岁了,她劝父亲回归家庭,认为曹秋华并非是真心对待父亲,两人年龄相差20岁怎么可能会有真感情呢,无非就是看中了你的钱罢了。


老彭却是油盐不进,非要抛弃没有犯过任何错,在别人眼中百里挑一的好老婆,当时他还说:“以后,我就算是要饭,也不会后悔。”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老彭的妻子只能答应离婚,唯一的要求是房子归她,女儿归她。

老彭相当于净身出户,两人这样的行为在村里肯定是待不下去了,他们到镇里租了二间房,两个人过起了同居的生活。


在一起后,两人过得很是甜蜜,老彭沉醉在温柔乡满脸幸福,他还把工资卡交给了曹秋华,对她的儿子小刚视如己出,两人虽然没有领结婚证,但是跟夫妻一样,不分彼此。


老彭全心全意地爱着曹秋华,只要她开心就愿意为她倾尽所有。 这天,老彭得知郊区有便宜的房子出售,只要10000元,他让曹秋华去银行取了一万元,两人去那边看房子,老彭很是满意,后来,相关的事宜他都交给了曹秋华去办,叮嘱她房产证上要写两个人的名字。


当老彭发现房产证上只写了曹秋华一个人的名字时,他心里有些不舒服,曹秋华说:“我跟你在一起太没有安全感了,你放心, 等你老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老彭很是感动,为了给这个女人一份保障,他还花7000元买了一份保险,受益人写得就是曹秋华的名字,等将来他百年归老之后,曹秋华至少能领到40000元,他考虑得还真是周全。

老彭还供小刚念了大学,可以说他为曹秋华当牛做马十几年,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将所有的钱都花在了他们身上,对自己的女儿不闻不问。


转眼小刚大学毕业已经找到了工作,老彭的使命也完成了,曹秋华开始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左右都看不惯,此时的老彭退休工资也缩减了一大半。


后来,老彭得知当年花一万元买的房子即将要征 收大概可以分20万,他是满心欢喜。可他万万没想到,曹秋华某天却突然离家出走了,怎么也联系不上了。


老彭伤心落泪,自己掏心掏肺地对她,怎么能这么无情呢? 老彭四处打听曹秋华的下落,此时的他身上没有一点积蓄,身体不好经常要去看病,那2000元的退休工资根本不够花,为了省钱,他只能租在一间80元阴暗潮湿的房子。

二年后,老彭终于打听到曹秋华的下落,他打电话到电视台寻求帮助,希望记者能够帮他讨回一个公道,让曹秋华把房子还给他。


老彭带着大家赶到了曹秋华在邻县的新家,当时,她并不在,老彭进屋之后不停地叫着曹秋华的名字:“我的老婆,你在哪里呢?

曹秋华的现任丈夫很是生气,要赶老彭出走,现在曹秋华是他名媒正娶过来的老婆,说着还拿出了自己的结婚证。


老彭说自己跟曹秋华共同生活了十几年,两人虽然没有领结婚证,但跟夫妻没有什么区别,现任丈夫将老彭赶了出去:“你们以前的事我管不着,但现在她是我的老婆,请你不要来打扰她。”


老彭哭着说:“我只想她把房子征收的钱还给我,那是我的养老钱。”

曹秋华回来后,见到老彭找上门来,很是生气,否认跟他交往过,还说他根本不是一个好人,方圆几里的人都知道他是什么德性。

自己这些年被她不停地骚扰,她是没有办法才改嫁到这么远的地方。

老彭只是不停地说:“秋华,你行行好吧,把我的钱还给我,我现在真的没地方住了。” 曹秋华将他赶走。

曹秋华说买房子的钱是她自己的,跟老彭一点关系都没有,要不然房产证上也不会写她一个人的名字。

老彭失望地打道回府,晚上吃着已经发霉的食物,旁边的邻居都替他打抱不平,这对母子这么做就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老彭这些年赚的钱可都花在曹秋华母子身上。

记者联系上小刚,想听听他怎么说,问他这套房子究竟是谁出的钱?小刚支支唔唔了半天,最后说:我不知道。但他并没有否认母亲和老彭之前是情侣关系。

对于如今老彭的处境,他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记者再次找到曹秋华,希望她能够出面解决一下这件事,不要去逃避,事实是怎么样就怎么样,曹秋华也不想总被老彭打扰,答应去社区调解。

这也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曹秋华一见到老彭就发火,说昨天因为他去家里闹,害得她被老公打了一顿。

老彭还是希望曹秋华能够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拿点钱出来给他养老,如今他是真的生活不下去了,曹秋华拿出一张收据,称当年房款10000元是她出的。


曹秋华全盘否认跟老彭有过任何感情问题,记者问她那为什么老彭保险单上受益人会写你的名字呢? 曹秋华说两人只是朋友,老彭的家人都不理他,平时她对老彭照顾得比较多,是出于感激。

老彭提出保单受益人的名字他不改,希望曹秋华能够先给他10万元,以后两人就再没有瓜葛,她跟丈夫相亲相爱,他也会祝福。

但是无论老彭怎么哀求,曹秋华都不愿拿一分钱出来,坚持称并不欠老彭什么,而是他这么多年对自己有非分之想,自己早就受够了。

就算是曹秋华这么对他,老彭都舍不得说她一句重话,还是不停地求她可怜自己,现在真的是一无所有了,也不好意思去找女儿,曹秋华表示如果老彭不服,可以走法律程序。

老彭的养老问题该怎么解决呢?

记者联系上老彭的女儿,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女儿得知父亲的处境,对他很是同情,还宽慰他:“算了,不要再去争,气坏了身体不值得。”

女儿说当年就是曹秋华经常到家里来,有时半夜还来敲窗户,现在她翻脸无情这也是他们早料到的事,当初她无非就是想找个依靠,现在,父亲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她自然就不喜欢了。

女儿表示只要父亲愿意回来住,她可以把一楼腾出来让父亲住,不管怎么样,父亲毕竟是父亲,不能让他流浪在外面。

老彭唯一能为女儿做的就是,把保单受益人改成女儿的名字,弥补一下他对女儿的亏欠。

什么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只能说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文中这位老彭原本家庭和睦,可是人到中年的他却喜新厌旧,抛弃自己的糟糠之妻,执意要跟年轻,漂亮的女邻居在一起,俗话说兔子不吃窝边草,在妻子的眼皮子底下,两人做出违背公序良俗的事,公然在一起,老彭却从没有顾及过家人的感受。


他如愿以偿地离了婚,以为寻找到“真爱”的他,为了这个小女朋友倾尽所有,掏心掏肺,结果到最后人财两空,晚景凄凉 ,最让人无语的是,对于老彭这么多年的付出,这个女人却全盘否认,只能说这个女人实在是太狠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一个故意破坏别人家庭的女人,显然不值得信任,也不值得为她付出,两个人当初是你情我愿,道高一丈魔高一尺,只能说老彭在这个女人面前嫩了很多,他是自食苦果。

老彭还算是比较幸运,有个孝顺,懂事的女儿,愿意原谅这个迷失的父亲。

老彭的遭遇并不是个例,很多抛妻弃子的男人,到了晚年病了,没钱了,基本上都会哭着回来找子女。

王奶奶本名王喜花,年轻时就是出了名的厉害角色,遗传自她的妈妈。她的妈妈在娘家村里混得没人理,得罪半个村子,凡是和她家住得稍微近一点的,全部骂过一遍。

王喜花嫁过来的时候,连送她的亲属都找不到几个。

王喜花还在娘家是姑娘的时候,受她妈妈从长到大打骂教育,耳濡目染,脏话连篇,在她妈妈和别人骂架的时候,一个姑娘家和泼妇一样,跳着脚,喷着唾沫星子,母女俩像大神附体了一样,动作同步,点着人家的鼻子,骂得人家立时败下阵来。

到了该相亲的时候,媒人都退避三舍,生怕把这样的姑娘介绍给谁家,会对不住婆家。

好在王喜花的相貌还是有那么七八分姿色,村里的老李家儿子李小柱迟迟娶不上媳妇,老李家老婆和王喜花的娘家有点拐弯亲戚,就托了媒人去说亲。

老李老婆年轻时只顾担心儿子打光棍,贫不择妻:“媳妇厉害就厉害点,我让着她不就行了吗?”

结果王喜花一过门,就给婆家立下家规:

全家的收入归她管,煮饭洗衣等家务归婆婆,不管家里多穷,都得先让她吃饱。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不让媳妇吃饱娶的什么媳妇!

当时还是生产大队,物资紧缺,一年得有半年以地瓜干为主食,能吃上白面面条和玉米饼子的日子都屈指可数,有时候煮一锅野菜,一小撮面条,就是一顿饭,忙时吃个半饱,闲时喝点汤水混个水饱。

老李家面对这样的儿媳妇提的要求,犯了难,答应吧,全家人本来就吃不饱,平均分一下还能凑合过,这样被媳妇分走了本该属于别人的份额,别人的肚子更空了。

老李的儿子李小柱不干:“啥玩意,大不了我打光棍算了,一家人都吃不饱供着她一个?”

但老李不干:“你打光棍,谁来传香火,人家来给咱生孙子,吃饱饭不是应该的吗?”

很快,王喜花怀孕了,全家的好吃的都紧着她吃个肚子溜圆,粮食少,就紧着她一个人吃,别人吃点地瓜干混着野菜。

她是孕妇,大家也没有什么太大意见,她的婆婆和公公都饿得面黄肌瘦的,她公公饿出了营养不良,由消瘦变得浮肿。

她一个人吃得胖乎乎,结果生孩子时,孩子太胖,竟然难产了,差点一尸两命。

好在运气不错,当天邻居家有个在医院上班的亲戚来做客,医生高超的技术救了她一命,但她丧失了再生育能力。

所幸是生了个小子,给李家传下了香火。

她把难产的原因归结于公婆不送她去县医院生产,对公婆恶言相向了很久。

当时的孩子大多是在家请收生婆的,镇上医院都少有人去。

一句话说得她不顺心就对家人破口大骂,别人回两句嘴,她就是又哭又闹,要上吊,拍着大腿一跳三尺高,那个大嗓门嚷嚷得全村人都听得到。

一次,李小柱觉得不能这样子任由老婆欺负一家人,想着治治这个媳妇,就壮着胆子把王喜花小揍了一顿。

谁料王喜花既不离家出走,也不回娘家,而是抱着儿子坐在村里的小河边,手里举着一个农药瓶子,扬言要带着娃一起,先喝农药再投河。

她选择的时机正是河两边的田里人最多的时段,而且那里是两三个村子的交界处,当时生产队,大家成群结队在田里干活,她有一个像装着扩音器一样的大嗓门,闹腾得几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

李小柱不得不服软道歉,连哄带扯地把她弄回了家。

后来发现,她的农药瓶里并不是农药,而是已经清洗干净的瓶子里灌了水。

但她威胁男人:“这次我不过是吓吓你,你胆敢再动我一个指头,我包你断子绝孙!”

李小柱本来也是那种窝囊的脾气。好不容易壮起来的胆子一下子像泄了气的皮球,快速地干瘪了下去。

当时的社会风气其实还不错,那个时候,一般的人家,年轻媳妇是家里最委屈的人,有的好吃的,先给老的吃,再给小的吃,如有多余,再给家里那个最能干的当家人吃,当媳妇的,总是干活冲在前,吃东西在最后。

但王喜花当媳妇的时候一点委屈也不受,像个女皇一样。

本来,她是允许男人吃细粮的,但因为她不肯让公婆一起吃细粮,男人为此反抗多次失败后,为了父母的心情,自己主动陪父母吃粗粮,借着节俭的由头。

公婆相继去世后,王喜花不让老公给公婆做大棺材,我们的风俗,老人去世是要做很大的棺材的,要选那种特别结实的木料,做成八九公分厚的木板然而打成棺材。

一个棺材要一棵很大的树。

王喜花舍不得用特别大的树给公婆打棺材,只肯用一领苇席埋葬公婆,后来经过李小柱的据理力争和家族长辈的压力,才勉强给公婆做了那种最小规格的棺材。

王喜花终于做了婆婆,虐待婆婆多年的媳妇熬成了婆婆,看她如何对待儿媳。

媳妇菜做得一点不好就是挑三挑四,媳妇脾气挺好的,但架不住王喜花挑剔,终于忍不住与老太太口角了。

她上去一把抓在儿媳妇脸上,就是几条血痕。媳妇作势还手,还没碰到她的身体,她就大哭起来“媳妇打我了!媳妇打我了!”

“竟然敢打婆婆,你身为媳妇怎么可以这样!”变成了婆婆的王喜花马上想起了古代那一套尊老的礼仪。

她指挥着儿子一起上,从小在母亲身边长大的儿子李全,对老妈妈唯命是从,母子二人把媳妇打得血痕累累。

“小心她肚子,打她脸,掐她腿”王喜花一边哭一边打一边还顾忌着儿媳妇腹中的李家血脉。

此时,媳妇怀着四个月身孕。

小翠第二天回了娘家,娘家人迅速地来了,敲了李家的锅碗瓢盆,揍了母子一顿,带着自家的姑娘走了,李家的香火,血脉也一起带走了。

当年的人结婚习惯很早,很多都是先办婚礼后领证,李全和小翠也是。根本没有领证,所以连手续也不用办。

忙活了那么多,娶了媳妇 ,眼看要抱孙子,一切都成了空。

本来,娶到小翠都是李家的运气,因为王老太的德行,熟人是不敢和她做亲家的。是一个远亲介绍得很远的小翠,人家娘家不知道底细才这么嫁了过来。

小翠过门几个月就被母子二人打跑了,王喜花的名声更坏了。

这样子一连多年,李全再也没有娶上媳妇。

李全虽然从小受母亲的高压洗脑下对母亲惟命是从,但长久的打光棍生涯还是让他深深地后悔了。

他是一个青壮年男人,他想讨老婆。

李全开始怪母亲,怪母亲折磨走了媳妇。

听说小翠远嫁到几十公里以外,生下一个儿子,他去打听过,想看看自己的儿子,但刚到人家村里,还没有打听几句,就被小翠婆家人知道,过来打他个半死,还威胁她:“再敢在我们村出现,让你竖着来横着回!”

即使如此,王喜花依然没有反思自己,她开始责骂儿子:“没出息的东西,离了女人就不能活了!人家欺负你老娘,你还稀罕人家,你算什么儿子!”

儿子绝望外出寻求生计,也寻求找对象的机遇,他出去了一年多,带回来一个外地女人,是吃辣椒最猛的地区的女人。

女人生得细皮嫩肉,水灵灵的大眼睛,眉眼间都是温柔的笑意。

村里人看到媳妇时,都在心里为媳妇惋惜:“这么相貌美丽,性情温柔的女子,落在王老太太的手下,哪里能有好果子吃!”

新媳妇进门没三天,王喜花老夫妻俩就被赶到邻居家废弃的草房里住了。

据说,新媳妇早就从李全嘴时了解了王老太的德行,坚决不和老两口住一起。

又没有多余的房子。

新媳妇肚子里怀着老李家的种,对着李全撒娇:“你妈妈那个脸,好像谁都欠她钱一样,对着那张脸,让我怎么开心,我不开心,宝宝怎么开心,宝宝不开心怎么能够健康成长?”

在李全没有答应时,又哭得梨花带雨的:“与其这样让宝宝不开心,我不如带着宝宝改嫁算了,你第一个老婆不是就带娃改嫁了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句话正中李全的心窝子,他老李家的第一个孙子,就那么被带走了,喊了别人爸爸。

李全在老婆的指使下,对着父亲母亲就下了最后通牒:“爹啊,娘啊,你们要是还想家里续上香火,还想让你娃有个媳妇有个家,你们就委屈委屈自己,搬走吧,我已经和邻居说好借他们家废弃的草房子了!”

王喜花心不甘啊,这五间瓦房,是她一辈子克扣公婆,勤劳节俭才勉强盖起来的,如今都归那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外地女人了?

她马上就要去找儿媳妇闹,当她哭着喊着要去找儿媳妇的时候,李全一把抓住了他妈妈的手,脸上不动声色,手上去用了力:

“娘,别怪我不孝顺,我不想我的一辈子被你毁了,我光棍了这么多年,你知道我咋过的?我求你,别和媳妇闹腾了!”

李全表面低眉顺眼求母亲,却软中带刚,有着不可以违逆的坚决。

王喜花老了,树叶终归落到树底下。

她看着这个多年来对她言听计从的儿子,仿佛不认识他似的。

她退缩了,她一辈子的锋芒,突然就萎顿了。

新来的媳妇玉琴发现了李全很听她的,再结合李全和邻居们给她讲述的婆婆一辈子的厉害故事,玉琴觉得婆婆也不过如此,搞定李全就都能搞定王喜花,她根本不需要亲自动手。

光棍多年的李全,完全顾不得什么孝道了,他的生活里,唯媳妇马首是瞻。

玉琴听说了王喜花当年如何对待自己婆婆的,欺负公婆一辈子,后来经济好转后,明明有细粮,却不给老两口吃,玉琴决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王喜花好好尝尝被媳妇苛待的痛苦。

玉琴以吃粗粮健康为由,没收了老两口吃细粮的权利,一年到头给老两口三斤棉花油, 想改善生活,自己去捡废品吧。

玉琴嘴上说是替李全的爷爷奶奶报仇,但很多人说玉琴不过是借口而己,这个女人长得面善,其实是个厉害的角色。

直到后来,疾病缠身的王喜花,终于不再固执,她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去给自己的公公婆婆上坟,哭诉了很久很久,她对着儿子道歉,不该在当年指使他打走了第一个媳妇。

玉琴看到婆婆哭得老泪纵横,心里软了:“全,你妈妈知道错了,以后就给她吃细粮吧”

王喜花虽然吃上了细粮,但不久后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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