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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见过什么样的恶心亲戚?

要说恶心的亲戚我们家就遇到了。话还得从头说说:在八十年代,我们东借东凑,买了一台磨面机,那时侯收入也真不错,每天几十元…。

当然条件好了,就谋划着下一步准备盖一座新瓦房的事情…。

有一次从未来过的亲戚,我媳妇她姨弟,我心想从来没来往的亲戚今天来了有什么事情?

坐了一会儿,说:“姐我妈有病,想住院看病钱不够,你借给我2000元。"

听到亲戚有病急用,何况是自已亲姨,我媳妇对我说明情况。我们俩决定,那就借给吧,顺便就把20OO元存折给了,叫他自已把钱取出来…。

到第二天,我们也去看望了病中的亲戚…。结果令人生气,只是感冒,并没有住院。

原来这个姨弟说谎。但到亲戚家也只好忍住内心的气。但不说,小姨也不知道,因为罗文爱打麻将,还是要说一说。

我媳妇说:姨,我听罗文说你有病住院,钱不够,咋天到我那借了2OOO元。

“我还不知道,回家也没说"…。

时间也很快过去了一年,我媳妇在集市买莱时,刚巧碰到姨弟。

给他说:我们准备盖房,你什么时侯把钱还了,我们买木料还要用。

罗文说:“姐没问题…"

没问题倒成了问题,房子都盖起来了,钱连个影子都没见…。

最后也问过几次,嘴上说还,迟迟没有行动。

遇到这个亲戚有什么办法,直到第八年的春节,太阳从西方出来了,终于来到我们家归还了2Ooo元。

我有个伯父,年轻时无恶不作,轻薄过我奶奶,偷过我家的油和大米,还险些害我爸爸小命难保。步入中年后的他变本加厉,抢走我家耕种的田地不说,看我爷爷在城里混得不错,脸皮贼厚的以亲戚之名要求将他儿子的户口迁过来,不迁就威胁要烧了我家的房子。

不仅如此,他还沉迷买码,输了好几十W,全是他两个儿子为他“善后”。最恶心的是,在我爷爷去世后,骨灰送回老家做了个坟墓准备落叶归根,他却仗着“地主”的身份向我家里人征收“土地税”,真的是越写越生气。

这个伯父的名字里有个凯字,姑且叫他凯伯伯吧,他爸是我爷爷的亲兄长,“穷乡恶水出刁民”这句话用在他身上,那是一点也不假。我爷还在世时就曾说过,如果要把我家的家族史写成一部小说的话,那我这个伯父绝对是最坏的反派角色。

今天我就来好好说一下这个亲戚,究竟有多恶心。

由于我的曾祖父临终前说要迁坟到村子背后的火烧山,按照祖训,邹家所有人都要搬到那里定居,原本分居在村子不同地方的邹家人因此重聚在一起。其中,伯公和叔公都已成家,而凯伯伯就是伯公的大儿子,当时他已经出生,三兄弟中就我爷爷没有结婚。

几年后,爷爷退伍复员,从隔壁村迎娶了我奶奶,重新回到火烧山。爷爷在县里当上书记,邹家人仰仗爷爷的威望在村子里横行霸道,尤其是伯公,逢人就说自己是爷爷的哥哥,买米买肉从来都是赊账,爷爷每次都替他出头,这样反而更加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在村子里越发肆无忌惮。

当时凯伯伯也就七、八岁,或许正是他父亲的所作所为被他学去了,才造成他往后如此恶劣的行事风格,由此可见“子不教,父之过”是有道理的。

后来,爷爷调到鹅城任船务公司高管,临走前警告伯公和叔公勿借他的名号在外惹是生非,还在其他村民的见证下让伯公和叔公发誓,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伯公和叔公两家人开始联合起来欺负爷爷一家人。当时爷爷还没有能力举家搬迁到鹅城定居,只好将奶奶和儿女先安置到火烧山应付一段时间,而一晃就是十多年。至今奶奶回想那十多年,真是没少受伯公和叔公两家人的欺凌。

自从爷爷去到鹅城后,伯公和叔公觉得爷爷如今当官发大财了,却不愿意带带他们这些做亲属的,简直无情无义,于是他们就从背后说闲话,发展到明目张胆地处处与在家的奶奶作对,有时村子里的人都看不过去,请求村长出面调和,说邹家两兄弟实在是太欺负阿香嫂(我奶奶)了。

再后来,他们坚定认为爷爷赚到了大钱,正因如此,显得他们这些保守的乡下人碌碌无为。他们眼红爷爷的成就,嫉妒爷爷的才干,于是仗着宗族的名义对爷爷一家人展开了旷日持久的“斗争”行为。

其实,爷爷并没有他们想象得那么有钱。在他们传统且腐朽的固有认知里,当官就得贪婪,然而爷爷的为人是十分有原则的,绝对不贪公家一分钱,所以也不可能会发大财,但他们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认为有权有势即有钱,没有人会不贪婪,因为人性就是如此,殊不知成功人士与他们这些失败者的不同之处恰好在于懂得限制自身人性的弱点。

总之,爷爷一家人因为这种眼红的亲戚而没少受罪。至于欺负我们家欺负得最狠的那个人,非凯伯伯莫属了。

从小就受到伯公仇恨爷爷的熏陶,凯伯伯对我们家一直都是憎恶的态度,而且还时常冲锋陷阵,始终处在欺负我们家的前沿地带:

有一次,趁我们全家人去鹅城旅游,凯伯伯一声不吭就捣毁我们家的鸡窝,把奶奶好不容易圈养的鸡鸭鹅统统宰了,肉都没留一份,骨头全部拿去喂狗了。等奶奶回来得知情况后,彻底和凯伯伯闹掰。当时凯伯伯不过才十四、五岁,做错事竟然毫无悔意,甚至还大言不惭的说以后要是敢在火烧山养牲畜,就见一只宰一只。

面对这“是可忍,孰不可忍”的情况,我奶奶始终气不过,就和凯伯伯斗,但一个年少癫狂的人恐怖起来远超正常人的想象,况且当时我们家的状况很不好:顶梁柱外出工作,儿女还小,就只有奶奶一个弱女子在持家,实在疲于应付凯伯伯的侵扰。另外,凯伯伯十分猖狂,他说要是奶奶敢和他作对,他就去报复奶奶的四个子女。

奶奶害怕了,只能败下阵来,将鸡圈建在村长家旁边的荒地上,虽然这样一来凯伯伯碍于村长的权势不敢再动我们家的鸡圈,但是每次喂养牲畜,来回一趟就得花不少时间,后来干脆把圈舍改成猪圈,养猪的收益怎么着也比养鸡鸭鹅的要高出不少。

往后的日子里,凯伯伯的胆子逐渐大了起来,对付我们家也越发的变本加厉、肆无忌惮:过年期间,他溜进我们家的厨房,偷走了十斤猪肉;其他时间里,他时不时偷走一盎油、一袋米,甚至在我奶奶坐月子时偷走我爷爷从城里带回来的奶粉,而爷爷得知这事后,怒火中烧,直接抄起家伙就和他对着干,惹得全村人围观,实在是丢脸极了。

打、砸、抢、偷已经成了凯伯伯对付我们家的寻常手段,欺负我们家也成了家常便饭。然而,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凯伯伯居然一直对我奶奶图谋不轨。

有一次,奶奶去菜地干活,肩膀挑了两桶水,正走在田埂上,凯伯伯见到我奶奶后,就朝她迎面走来,然后用手抓了一下我奶奶的某个部位,奶奶就这样被凯伯伯轻薄对待了,她当即发怒,却被凯伯伯一脚踹进稻田的泥巴里,随后他居然动手扒我奶奶身上的衣服,要知道凯伯伯当年十八岁,按我们那儿的早婚风俗,他成家已经有一年多了,却对我奶奶做出那样的事情。

奶奶拼死反抗,他一下子怒了,拿起水桶里的竹篱兜就往我奶奶的脸上扣,从上到下扣出一大块血印,至今奶奶的脸上仍留有伤疤。之后要不是有人打那儿经过,估计就要被凯伯伯得逞了。

事后,奶奶找爷爷哭诉,爷爷听了勃然大怒,抄起刀就去找凯伯伯,经过村长的调停才得以平息,而凯伯伯就这样成了全村人口中戏弄自家叔母且唯恐避之不及的“恶霸”,他的第一任妻子也因此离他远去。

就在爷爷奶奶以及村民们都以为凯伯伯会就此罢休之时,怎料他居然变得更加疯狂:

在他和首任妻子离婚后两年,我爸爸当时不过几岁孩童,因为贪玩,爬上了一棵大树,结果却下不来了,而树后面就是万丈山崖。

凯伯伯见状后,不是去救我爸,反而是出于报复心理,赶紧从屋内拿出一把大斧头,跑到我爸所在的大树底下疯狂地砍伐,吓得我爸大哭起来,险些就要连同那棵大树一起坠落山崖,幸好我奶奶及时赶到,拼命叫山脚下的村民来帮忙,这才既降服了凯伯伯,又救下了我爸,可谓是千钧一发。

经过我爸险些落崖的那件事,爷爷下定决心要将全家人迁到鹅城定居,把户口也一并迁出去,从此成为城里人。而那次之后,凯伯伯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主动找过茬,算是安分了一些,后来才知道那会儿他外出务工去了,也重新找了个隔壁村的女人结婚,生了两个儿子。

正当我们全家人觉得凯伯伯不会再惹是生非之际,接下来他的所作所为却又一次狠狠地打肿了我们所有人的脸:

务工不到五年,凯伯伯就带着老婆孩子跑回火烧山。一回来,鞋都还没脱,他就走到我爷爷面前,大吼大叫道:“听说你们全家都要去城里过好日子啦?”

爷爷驳斥他的无礼,怎知他满不在乎:“反正你也要去城里当人上人了,那你在这儿的所有田地就归我了吧。”

爷爷那会只觉得凯伯伯在说笑,谁知第二天,凯伯伯就真的付诸了行动,将我们家的农田全部用篱笆围了起来,还养了三条狗,见奶奶和大伯等人来了就扑上去咬。

爷爷奶奶肯定不能坐视不理,就找村干部前来评理,凯伯伯居然还振振有词:“你们都要去城里享福了,留这些田地有什么用?不如转让给我来耕种,总好过把它荒废了吧?”

面对这样无礼的说法,爷爷奶奶一开始是坚决不接受的,可就算不接受,又能拿凯伯伯这个恶霸怎么办呢?

经过再三斟酌,爷爷决定接受凯伯伯的提议,将耕地交由凯伯伯一家人打理,不过要等到他举家迁到城里之后,而且要上缴全年收成的四分之一才行。

对于这样的提议,凯伯伯一开始是照办无误的,可是越到后面,上缴的收成就越少,直到爷爷拒绝将凯伯伯大儿子的户口迁来我们家之后,他就再也没有上缴过一分钱了。

至于凯伯伯将大儿子过户到我们家一事,爷爷在生前每次说起来就一肚子火。事情是这样的:那年凯伯伯已经四十多岁了,而他的大儿子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他寻思着爷爷一家人在城里过得不错,就想让他儿子也成为城里人,不想儿子一直当农民工,于是他就跑来找我爷爷,要求将他儿子的户口迁过来。

当时,我爷爷考虑到自己快退休了,职业档案里不能有任何的污点,然而迁移亲朋好友的户口需要动用一点权力和人脉,为了保险起见,爷爷对凯伯伯说能不能等他退休后再将凯伯伯儿子的户口迁移过来。

可凯伯伯却以为爷爷是不肯帮忙,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他的请求。他大发雷霆,说了很多难听的话,甚至还威胁爷爷,说要一把火烧了我们家在火烧山的房子,爷爷当然不怕他会做出这种事,于是彻底和凯伯伯闹翻,并且反过来威胁凯伯伯要是敢再找上门来就报警处理。

对于凯伯伯的这种道德绑架行为,爷爷早就该做绝了。凯伯伯本来就对我们家不好,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实在没必要去做。

后来,凯伯伯确实对我们家位于火烧山的砖瓦房屋动手了,不过也只是拆了一堵墙而已,谅他有那份坏主意,也不敢真的付诸实践,毕竟我爷爷在当地的威望和权势还挺大的,如果凯伯伯不是我爷爷的亲侄子,就他那挨千刀的作死行为,早就被我爷爷治得服服帖帖的,而凯伯伯也正是看在爷爷重情义的份上,才会越发的蹬鼻子上脸、打蛇随棍上。

其实,无论是旁系亲属,还是直系亲属,凯伯伯都是一视同仁的。我们家算是他的旁系亲属,而他的妻子、两个儿子,以及伯公伯婆这些直系亲属,凯伯伯对待他们的方式也是十分之恶心人的,这主要与他自身的人格缺陷有关。

首先,凯伯伯的自制力非常弱。在五十岁那年,他曾短暂外出当了农民工,在工地上搬砖。后来经同事介绍,玩起了地下买码,刚开始进去一千,出来三千,他觉得大赚,心态和兴致都上来了,于是就越玩越大,把把都稳赚,直到最后一把,他选择一次性摊手,洋洋洒洒把棺材本都弄进去了,结果一夜回到解放前,全赔了,甚至还欠一屁股债,拢共30多W块,化为乌有。

对于一个农民工来说,30W就是一个天文数字,就算余生全拿来打工也还不上,况且凯伯伯都五十多岁了,哪还有赚钱还债的能力?

然而,他有两个儿子啊。于是他让自己的大小儿子一起凑钱帮他还债,这时他还洋洋得意,觉得早生子嗣就是好,有人替他善后。

大儿子迫于压力,只好把自己位于县城的婚房卖了,凑了二十来W;小儿子做得很绝,直接将凯伯伯的一套自建房拿去卖掉换钱,凯伯伯骂他不孝子,他反过来痛批了凯伯伯一顿:“你自己造下的孽,放点血怎么了?我从小到大,你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吗?不是和村里的这个人争斗,就是去和隔壁村的那个人火拼,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里?现在居然还要我对你尽孝,有你这样的父亲,是我这辈子最不幸的事!”

之后,凯伯伯的债务窟窿堵上了,然而小儿子却和他断绝了父子关系,并且发誓永远不回火烧山。大儿子见弟弟这么做,也渐渐的不再和凯伯伯伯有来往。

其次,凯伯伯的脾气非常暴躁。长年累月家暴自己的妻子,出手特别重,经常把妻子打到鼻青脸肿,外人也不好说什么。一次有个山脚下的村民说了他两句,他竟抄起家伙要与对方同归于尽。

至于凯伯伯的现任妻子,不止一次想要逃回隔壁村的娘家,可每次都被凯伯伯逮了回来。最后一次逃跑,凯伯伯直接威胁妻子,要是敢再回娘家,他就会采取“满门抄”的极端做法,这下把妻子给吓住了,从此无论怎么被凯伯伯对待,她都不敢再回娘家,因为她知道凯伯伯这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再来,凯伯伯这人的字典里就没有“共情”二字。不仅对待外人是如此,就算对待自己的父母双亲也是毫无仁慈可言。

凯伯伯的母亲,也就是我的伯母在两年前离世,据说其真正的死因是受到凯伯伯长期的虐待所致。对待自己的母亲都如此心狠手辣,更遑论其他亲属,简直就是他发泄情绪的工具人。

最后,凯伯伯这人的一生就是在不思进取、吊儿郎当、碌碌无为中度过的。至于为什么总是欺负我们家,可能是他想为自己枯燥乏味的生活寻找一些刺激吧,不过我觉得真正的原因是他根本限制不了人性的弱点,反而纵容它们,比如嫉妒和贪婪,他都占了。

最近一次凯伯伯做得最恶心人也是最过分的事,是这样的:五年前,我爷爷去世,遗体火化后,骨灰要送回火烧山,中间隔了大半年,大伯都出钱出力把墓地给建好了,还挑了个日子,当天在全村人的注视下,正要把骨灰罐放进去之际,凯伯伯却反悔了,不让我们把爷爷的骨灰罐放进去入土为安。

大伯当即发飙,对凯伯伯吼道:“你到底要干吗?”

凯伯伯彻底疯了:“现在火烧山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想要让阿义叔(我爷爷)葬下去,得先给我两W块的入土费,否则就是天皇老子来了,我也要砸了阿义叔的坟墓!”

朋友们都来评评理,凯伯伯这样像话吗?

身为凯伯伯的亲戚,不可谓不倒霉。从一般逻辑与常识规律的层面对凯伯伯那恶劣到极致的人品进行挞伐,其一生的所作所为堪比暴行:

在自然农耕状态下,人们面对恶劣的生存环境和生产力低下的情况,不得不成立以家庭为单位的集体劳作组织,这样就能有效对抗环境恶劣等因素,彼此团结一致生存下去,但坏处是成员之间的物品归属非常模糊,也就是产权意识淡薄。

放在古代或许还说得过去,但是现代工业社会与古代农耕社会的生存状态完全不同,得益于科学技术的发展,人们不再囿于恶劣的环境,生产和生活秩序得到大幅度改善,这时人们渴望个体权利的明确化多过大家庭的产权模糊化。

不仅如此,还会让像凯伯伯这样的小人视保守的宗族传统观念的糟粕为宝,并且借这一糟粕所形成的现象中饱私囊,谋取私利,将家庭的集体利益纳为己有,而其他成员肯定不会任由他胡作非为,于是在没有规则和秩序的情况下,将家庭或宗族内部的利益纷争演变成一场零和博弈,最后形成一出公地悲剧。

凯伯伯不过是顺势而为,在道德上占据一席之地,为其野蛮霸道的行径寻找合理性罢了。与此同时,他还将家族、宗族等概念加以混淆,并且异化了它们,只是为了能够更好地服务于将他的那一套做法符合情理。

脾气暴躁,否则他就不会长期家暴,动不动就以暴力解决问题;自制力太弱,否则他就不会买码负债;得过且过,怨天尤人,不思进取,否则他就不会嫉妒亲戚,做出行窃和迫害他人生命未遂的行径,甚至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毫无悔改之心,还为此理直气壮、心安理得,简直丧尽天良。

或许有先天基因上的缺陷使凯伯伯变成这般模样,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其中一定也有他的原生家庭即其父母双亲对他管教无方的因素所致。

城市里秩序井然,规则分明,权利归属明确,而农村则完全不一样,越是偏远的地区就越与城市相反。以土地尤甚的产权在千百年来的宗族思想的影响下,其归属和界限变得非常模糊,而地头蛇等势力占据各种优势,利用人际交易和物质交换等方式逼迫他人放弃或转让利益,相当于要按照他们制定的规则,从他们手上购买秩序的安定。

也就是说,城市的公共安全性和充足的物资供给在农村是十分罕见的。像凯伯伯这类的地头蛇势力正是利用了这一点,这也是他们敢于将他人权益侵占并为己所用,甚至还敢坐地起价的根本原因,由此间接说明了公权力存在的必要性,以及城市得以存在的主要原因。

纵使上述凯伯伯的“四宗罪”放在现实里显得过于极端,但不乏有这般恶心的“渣滓”成为老实人的亲戚,以此祸害老实人,严重侵扰其日常生活。

那么想要成为让人敬爱的亲戚或长辈,则必须与凯伯伯这个例子的特征完全相反才行:

对于凯伯伯失心疯,要求爷爷下葬需要给他“入土费”,否则就砸毁爷爷的坟墓一事,大伯表示,如果凯伯伯真的这么做了,他就会不惜一切代价,让凯伯伯吃不了兜着走,况且大伯还唬他,要是敢那么做,九泉之下的爷爷肯定不会放过他。而凯伯伯这种文化水平不高的人,对这些说法必定深信不疑,所以也就不敢过于造次。

至于凯伯伯的现状,过得那叫一个惨:他那两个儿子都不理他了,而他的妻子在去年也患病过世了,如今就只剩下他一个人孤苦伶仃地住在火烧山上,据说前不久也查出了肺癌,好像是长年酗烟导致的。

如若年近花甲,活成了凯伯伯这般不堪入目的样子,那可真是悲哀啊!

我是@邹狂鬼,看完回答的你若有其他更好的见解,欢迎到评论区留言,我们一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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